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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fun

《接触不良》

 看门狗2同人

CP:Wrench x Josh


4.

 

“我以为他们会进入蜜月期?”

 

Horatio盯着另一头吵了十分钟的两人无奈地叹口气,然后他走到Sitara身边,见她正脸色凝重地敲着字,他抛开刚刚的话题,转而问了一句,“怎么了?”

 

Sitara不说话,旧金山的新闻频道刷出一则新消息,Sitara调高了音量,双手抱臂滑着电脑椅退后一截,正好Wrench和Josh纠缠到最后你推我搡地一前一后凑了过来。

 

播音员愉悦地报导唤醒了旧金山的早晨,也令Deadsec几人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Josh脑中闪过一些关窍,立刻靠到一旁的沙发扶手打开了电脑,他几乎是分秒必争地迅速侵入布鲁姆公司的一位员工手机终端,然后解锁了人事部门的摄像头。

 

Horatio反应不慢,几乎是同时抓住摄像拍下的另一名员工证资讯,借用Sitara的电脑一路黑入网络控制室,并在安保部门制造了一点“意外”。他看着几位员工离开了监控厅,皱着眉开口:“Josh,你有两分钟时间。”

 

Josh抿紧唇,利用线路不断转移监控点,直到找到人事部资料室的秘钥。

 

“一分钟。”

 

电脑解锁。

 

“三十秒。”

 

“Wrench,检查手机。”Josh紧盯着屏幕,语言简洁地提醒,数据传送紧凑地开始推进。

 

“十秒。”感到风向不对的监控人员将手放到控制室的门柄上。

 

Wrench眼灯一闪,“Complete。”

 

Josh利落地撤出入侵,监控室里十几个镜头死角的图像重新转回正轨。

 

恰逢此时,布鲁姆几名员工推门进入。

 

Sitara接过手机快速浏览文件,耳边是Josh略带歉意地解释。

 

“抱歉,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我不能直接侵入档案室,只能将人事调动资料先备份出来。”

 

Sitara不在意地拍了拍Josh的胳膊:“嘿,说什么呢。你做的很好。我想技术开发部新添了不少熟人。Horatio,有你认识的?”

 

Horatio皱起眉:“还真有。”他点了点频幕上几个人的受聘资料,“这些都是当初开发奴歌地图的研究员,虽然名字对不上。”

 

几人面面相觑,Sitara叹了口气:“ctOS2.0的车控体系又一次升级了,就刚刚新闻的说法和现阶段查到的结果来看,目前还是测试阶段。这不难猜到,交通信息迟早是要被吃透的,但我没想到他们想分奴歌的蛋糕。”

 

Horatio松开眉:“至少还有点分歧……”他指着几名假身份记录的工作人员,“否则不会这么偷偷摸摸。”

 

Wrench的想法反而比较极端,竖着闪灯眼语气及其不善:“这已经开头了!过不了不多久,旧金山的地图网络彻底攻破!想想吧,就算没有奴歌导航大数据,光凭测试阶段市民的汽车托管系统就能把信息安全脱一层皮下来。”

 

他的观点一向比较激烈,这一次也同样,但Wrench总有一些独特的嗅觉,令他的话语有不可轻忽的力量。这次的风向变的微妙,若不是Josh翻找出一些奴歌和布鲁姆的合作与摩擦痕迹,他们也许还不会猜测麻烦扩散得比他们想得更快一些。

 

Josh合上笔记本,他捏了捏鼻梁,惯来与Wrench意见相左的他这次却斩钉截铁声援对方,甚至第一次清晰地在Deadsec中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带着一些担忧的声音染了些鼻音,显得有点孩子气:“Wrench是对的。真正的进度可能比我查到的更多,我是指,现在……”

 

Josh抬头,直直地望向Wrench因为自己的表态而有些呆愣的竖条眼,他轻轻扯了扯唇角,形成一个不太熟练的微笑。

 

“现在也许第一阶段测试已经完成了。”

 

Sitara对此仍有一丝怀疑:“可是Josh,汽车交互管理系统一旦经由市民测试,Twitter、facebook等社交网络不可能一点水花都没有。”

 

Wrench已经从刚刚忽然得到Josh承认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似乎更亢奋了几分,张口就来一个大胆的猜测:“布鲁姆可以买通任何一条合作链,以其他名义试水就行了。”

 

Josh挑了挑眉,他抬眼看向Wrench,见对方正一脸得意地看向自己,斗志昂扬的闪灯眼以一种大型犬类摇尾巴地频率闪烁着传递“求新一轮表扬”的深刻内涵,Josh也弄不清自己是怎么隔着面具体会出这么复杂的信息,但这不妨碍他直白坦荡地随对方的意:“如他所言。Sitara,ctOS最初在芝加哥网络的侵袭速度本来就可疑?”

 

Horatio琢磨着其中的意味:“芝加哥涉黑的地下产业最先接纳ctOS的所谓安保系统,这是最快打入内线的途径。但是据我所知,正因为那边前车之鉴,旧金山的地下网还没有完全接受ctOS2.0。”

 

“但我们的教育系统已经对ctOS2.0完全敞开——鉴于它能最快节省资源成本,它已经卡在人才流动和学术研究的瓶口。”Josh低声说着。

 

旧金山毕竟是学术和创业的肥沃土壤,如果说将精英分子或潜在人士提前挖走的好处短期无法体现,那么利用良好教育背景的优良家庭,打入上层圈子,反而可以高效实施。这比起直接掌握地下网络起步更慢一点,但就现阶段而言成效明显——更不提奴歌失手是迟早的问题。

 

Sitara脑中迅速闪过厉害关系,眉头越皱越紧。

 

她扭过头询问Horatio:“我们的僵尸网络怎样了?”

 

Horatio摇了摇头:“准备一直很完全,但转变市民的态度是个麻烦。而且即便僵尸网络获得了助力,我们还是需要借助ctOS2.0本身扳倒布鲁姆,否则我们就得做出比ctOS2.0更厉害的系统——当然,这一条基本作废。”

 

Josh对这个大胆地想法保留态度,却提醒一句:“这么做意味着很大的风险。我们毕竟不是……”

 

“Aiden Pearce,”Wrench突兀地插了嘴,横线眼闪着Josh理解不了的不快,“or T-Bone something. Oh come on……我们是Deadsec,以后会有更多人加入我们。黑一次布鲁姆并不难,我们需要的是确保时刻侵入,万无一失,而这一点也不是没办法完成。”

 

“太冒险。”这次Josh表达了清楚的反对意见。另外两人也点头同意。

 

Wrench怒眼闪了闪,固执地嘲讽出声:“Oh,right!以我们这了不起的速度,小大哥的孙子都有了,最后我们是不是还要再演一个《逃出恶魔岛》?”

 

几人都沉默了。

 

过了半晌,Josh犹犹豫豫地慢半拍反应过来:“逃什么……?”

 

Sitara闭了闭眼笑起来,忍不住拍了拍Josh的脑袋,语气和蔼:“Never mind. Just another movie.”

 

被状况外的Josh打了岔,氛围反而比刚才要好很多。Wrench深呼吸几下,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就这个意见争吵了,他立刻平复下来,摇了摇手表示揭过,又和Horatio、Sitara碰了碰拳以示体谅,然后他转过头看向Josh。

 

穿着绿色运动外套的青年忽然再度感到紧张,但他很快压制住这种错觉,福至心灵转头眼巴巴地望着Sitara。

 

Sitara很是受不了地捂住胸口:“行了去吧,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讨论更恰当的操作。”末了,她忽然板起脸扭向一旁抱臂站着的黑皮衣面罩青年,“Wrench你照顾好Josh!”

 

区别对待的态度惹的Wrench又不满地闪烁起怒眼:“That’sunfair!Oh, my broken heart!”

 

Horatio给他比划了一个手掌割喉的动作以表示女王的怒火没有平息,Wrench立马如同头发着了火一样拉着Josh光速消失在秘密通道口处。

 

Sitara慢慢放下肩膀,对Horatio说道:“下次招揽新人时,试炼地点就定在布鲁姆公司。我们也该搞搞预测试。”

 

Horatio被这个想法逗乐了,笑着摇摇头,心里对新的战友表达提前的同情。

 

Wrench此刻大步地走在前面,丝毫没有考虑为了照顾Josh而减慢速度。由着青年扯着帽檐在他身后快快慢慢地跟,但他一直分心感受着身后投在他背上的视线,Wrench又把身板挺得更笔直了。

 

Josh奇怪的看着前面穿着铆钉黑皮夹走得像个模特的Wrench,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有其他疾病。

 

然后他看见前方的某个欠揍家伙,整个人突然退开一步,被他巧妙挡住的车库里的宝贝终于露出庐山面目——一辆道奇战斧?不对,准确来讲只是一辆外表形似道奇战斧的改装车。Josh敏锐地观察着细节,不得不承认它流畅的外形和巨大的前后轮实在令视线流连忘返,甚至它的速度极有可能也是全球禁用的水准。Josh心跳加快,果然车是男人通用的软肋。

 

Wrench长腿一跨,问他:“要坐吗?”他全然不考虑Josh特殊的状态,自然而然地提出邀约。和他一贯的任性一致,他也知道粗中有细地提前申请。

 

Josh复杂地心里斗争没有存在多久,就沦陷在伪道奇的酷炫憧憬中。但他也清楚自己什么情况,便老老实实坐到靠后的地方。

 

然后他牢牢地抓稳了Wrench的腰。

 

“希望你不要把我甩到奥克兰。”

 

Wrench大笑起来,总觉得被Josh抓住的腰部又轻又软,仿佛那一处脊骨被人为抽走了,但这种古怪的心情已经不能妨碍他此刻地愉快,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大声说到道:“Hey, babe.这次我们去找点乐子!”

 

Josh下意识想反驳鱼龙混杂的目的地,却看见那一闪一闪的笑眼灯亮的不可思议。他第一次,对自己紧张的本能说了拒绝。

 

Wrench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反驳,有些不解:“Josh?”

 

“我知道了。”青年慢悠悠地、带着独特安逸的嗓音给Wrench打了一剂高浓度兴奋剂,“你想去就去吧,我跟着你。”

 

“Oh shit!”Wrench的表情灯一瞬间全灭了,看样子无法直观描绘出他混乱复杂的心情,他甚至没忍住在Josh面前爆了粗口,然后他深深地粗喘一口气,像一只被红绸撩拨的公牛,“该死的,你真不得了!Josh,你真不得了!”

 

他极力克制之下才没有说出更多的话暴露感想,Josh太聪明了,给他一片叶子,他能将整块产地揪出来。Wrench本能地不想这样,尤其他还没有得到Josh更多的特殊对待。

 

他已经得到了一些,所以他要更多。

 

Josh没明白前后的逻辑,他在人情变故上如同稚儿,只能再一次琢磨这人是不是脑中有疾。但很快这些歪到星外的思维也延续不下去了,他第一次听到Wrench低沉下来,用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语气,安抚他仍在本能发紧的心脏:“Josh你可要一直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然后他用力踩下油门。

 

他们在旧金山巨大的交通网络里奔袭,仿佛要用最快的速度,从网络天眼的审判里一跃而出。

 

Josh忽然不紧张了,他明白一直以来呆在这个跳脱家伙身边究竟是怎样的感受。

 

——自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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