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e_

For fun

《接触不良》

看门狗2同人

CP:Wrench x Josh



5.

 

奥克兰的市区监控正踢到一块铁板,高科技抢案的犯罪嫌疑人最终没有被判刑,但却留下了实打实的案底,这位非裔青年在心中郁郁地同时也没有甘心于被掣肘地现状,他果断将当地家馆中心的黑料翻了个遍,并且公之于众令其威严扫地。

 

“但这并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Horatio摇晃了一圈转椅,点了点资料递给Sitara,并说出自己的担忧,“奥克兰的监控还在,现在已托管给了我们的老朋友布鲁姆,可以说胜利的果实彻底被ctOS2.0窃取。这位老兄遭遇的境况可能会更加险峻。”

 

Sitara看着对方在线上交流频道中的不速之客,意味深长地笑了:“正好,他可以来旧金山闯闯。我是说——如果他有真才实干的话。”

 

Horatio似乎对此人印象不错,他也笑了起来:“那么我期待迎接一位新朋友。”

 

挑染着紫发的成熟女性玩味地预告这位黑客先生接下来的荆棘之旅:“只要他通过布鲁姆的防线。”

 

旧金山的东北方向,北滩的黄昏时刻正逢热闹。

 

Wrench和Josh坐在一个略微隐蔽的酒吧里点着高低酒精度各一份的酒水。Josh环视着周围,发现酒吧里的人同自己想的“充满了高矮胖瘦老小长幼版本的Wrench”这样的可怕画面并不一样,当然,这一类人是有的,但他们通常聚成一个自己的圈子,并且散发着你不惹我,我也没工夫应付你的安逸气氛。

 

大概是Josh打量的视线并未遮掩,一名打扮得十足“Wrench”的女性走了过来,她捏起Josh的下巴凑来就要说话,却被Wrench本人气息不善地挡住。

 

“Hey,你要做什么?”不怎么愉快的横线眼灯闪了闪。

 

女性扭过头意外又好奇地将他从头至尾扫了一遍,大约两人之间都有一种同属性排斥的嫌弃感,她忽而撇撇嘴评头论足:“哦小哥,大家交个朋友你紧张什么。而且你看看,小羊挺喜欢我。”

 

Wrench慢慢地拧过头面向Josh。面罩上的笑脸看得Josh后背一凉,他不安又困惑地缩了缩背,黑亮的眼珠子又一次游移起来,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妥,触电一样推开刚刚猝不及防擒住自己下巴的女人手掌,端着酒紧贴墙壁喝了一大口,然后他立刻就上头了,从脸皮到脖子染了透红。

 

Wrench充满威胁意味的笑眼明明灭灭,又闪回了心平气和的横线,然后他瞅着Josh端错的酒杯,原本粗亮的横线灯眯成一个细条。

 

被人打开手的女性耸耸肩,也不自讨没趣,本以为是个带小羊出来见世面的风流家伙,没想到意外的小气。“真没劲啊,”她偷偷对着绿色连帽衫的嫩小哥夹了夹电眼,见对方轰的一下更为艳丽的脸色,她轻笑一声,纹着花样文身的手指套着堕落又野性的黑色戒指链,十足酷炫地点一支烟风情万种地走开了。

 

Josh总觉得自己被女版的Wrench狠狠地撩了一下,像中学时被啦啦队小甜心亲吻脸颊一样又怪又麻,尤其他无法将这种感觉和Wrench割裂开来看,他就像被共振了一样从被一个充满独特魅力的女性吸引,延展为被一个充满独特魅力的类型抓住神经。

 

然后他怎么也无法直视Wrench,视线左撇右撇。也许还有酒精作祟其中,令他此刻就像症状没有得到妥善治疗前的窘迫一样。

 

他声音低了下去,仿佛又变得冷漠疏离起来。

 

“Wrench,我想走了。”他将心慌意乱埋到机械的冷淡中。

 

黑皮夹克青年十分贴心的摊开了四肢,以一种及其放松姿态又不坏好意占据大量占地面积将Josh的去路堵得严实彻底,戴面罩的青年一声不吭,但面罩上的愤怒斜杠眼灯又亮又闪,显然正在及其幼稚地闹脾气。

 

Josh也有点恼了,加重语气:“Wrench!我想走了,我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Wrench刚刚见到对方喝错酒杯的愉悦已经一扫而空,他不爽的话语被电音覆盖了一层格外的凶狠气息,令其中近乎于撒娇的委屈被Josh忽略得一干二净。Wrench对Josh前后不一的态度极其不满,尤其一切的转折都是因为刚刚那名女性,他心里晃过一些猜测,面罩上的怒眼灯几乎要变红,“你说过你会跟着我的!”

 

Josh觉得自己烧得脑袋有点晕,无论是出于对精神状态的考虑还是对激素水平的控制,他都不应该摄入太多的酒精,尤其是一口来了这么高浓度的。本来还想反驳几句的话语被混乱的逻辑冲溃堤,他眼前都是迷迷迭迭的线路和花花绿绿的设计简图,他的思维被酒精彻底绑架,并不知什么时候被悄悄撕了票。

 

他看不见Wrench手掌在眼前摆了三个来回,也看不见那闪烁着感叹号的面罩和自己近乎贴脸的距离。有人硬要将一些潜藏的信息塞满他的大脑皮层里,而他无法将其确认删除。有些是诊疗室前的消毒水味和医生冷淡的同情,有些是母亲带着蜂蜜松饼味道的额头吻,有些是对焦着自己每一点隐私的监控红灯,还有一些——铆钉、面具和文身。

 

OH,天杀的Wrench。

 

他晃了晃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骂出了声,他脑袋里最优质的主控室停摆了,整个人又沉重又迟钝,他什么都想不清楚,脑中又过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思绪。

 

Deadsec必须来一个能外勤的高手。

 

“这个Sitara一直在留意!”

 

妈妈,我这么乖,我不想吃药。

 

“……”

 

上周我黑掉奴歌的技术部主管的id,发现他是个女装癖。

 

“……Cool!”

 

我想把照片传给Horatio,这样他就可以过得轻松点了,可是他坚持不想要。

 

“给我给我!”

 

不给你。

 

“为什么?”

 

甜辣酱也不坏。

 

“……”

 

和T-bone相比我更喜欢AidenPierce一点。

 

“Wai……what?!”

 

Wrench你真烦,闹得我的脑子总在围着你转。

 

他还在絮絮叨叨念着前后关联不一致的碎语,但Wrench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看着Josh半垂的眼帘,红彤彤的脸和歪掉的兜帽里露出一小节黑色的刘海,他犯困的样子软绵绵像个婴孩,清醒时被刻板和僵硬遮掩的近乎于纯真的气息此刻终于剖开了毛料表面,露出珍贵的内核。

 

Josh撑着眼皮看他,用那一惯的,执拗又状况外的眼神。Wrench知道他要阻止Josh的下一句话,他该死的不能再听下去。但这就像展开双臂拦下铁轨上的列车,自杀者降落在十五楼的高度时忽然瞥到一见钟情的人,他落下的锤子和爆破过的废墟,明知道城池即将毁净,但他拦不住。

 

也不想拦。

 

Josh以为Wrench睡着了,他恍惚地看着那突然间灭灯的面罩心里模模糊糊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借着混沌不清的倾诉欲,盯着面罩后不动声色瞳孔收缩的眼睛:“刚刚的女人,有和你一样的文身。”

 

Wrench本人高识别率的声音清晰地传递过来,他脱下面罩,青年人低哑的嗓音竭力平稳:“你看过我的文身?”

 

Josh连睡着的人如何接话的巨大漏洞都没法察觉,他像一个迟钝的小傻瓜,眼神摇摆又慢了半拍才回过神来:“是、当然,我偷偷看过…挺有趣——唔!”

 

果然他不能听这个要命的家伙再讲下去。

 

Wrench想,他真想就在这弄死他,用他那硬的发疼的老二。

 

但现在,先用嘴唇解决问题。

 

这并不是Wrench最喜欢的酒味,它后劲大,却初尝不显,有些果甜味,样貌色泽也可爱,他不想追究点单的时候究竟是什么用心,但现在它成功荣升为Wrench今天开始自很久以后的最爱。Josh的嘴唇干燥柔软,在吻得用力时会慢慢红肿起来,被唾液沾湿后像某种晶莹剔透的果肉,或许是Wrench太突然也太粗暴了,Josh那不清醒的脑子难得有了完整的反射,他不满地推着Wrench,一时半会推不开又只能断断续续地骂起来。

 

“该死的…嗯呜……我不能呼吸了……操!”

 

Wrench破天荒地停下暴力攻势,难得见Josh如此粗俗的用词,他竟然更兴奋了些。但他深谙Josh本性的柔软和罕有的良善,像某种不怀好意的捕食动物兜着他的猎物并将其困在自己狭小的双臂间,然后Wrench凑过去,在Josh耳边半哄半骗轻佻地说道:“Shhh……babe,你还有鼻子可以呼吸。”

 

迷迷瞪瞪地望着天花板的Josh费力消化完这句话,半晌竟也跟着缓缓点头:“Oh, right. It really makes sense. Hmm……Why're you laughing?”

 

Wrench将头埋在Josh的肩膀上,忍笑无果,染了些灰白色驳杂的浅金发毛茸茸地扫着Josh的肩颈,令喝迷糊的青年本能的缩起肩膀。Josh思考一阵没有答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在突破防线的危险距离十足天真地延续他不合时宜的固执:“那我们把刚刚的事做完吧。”

 

将他禁锢在怀里的坏男人身躯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发硬,Josh觉得这个怀抱变得不那么令人好过,他更不满了,从不习惯发号施令的笨嘴略有点结巴地催促起来:“不、不要磨蹭!”

    

他感觉自己的脸忽然被一双大手捧住了,而他带着酒精味道的灼热吐息落到忽而凑近的另一个人脸上,而这位侵犯了他个人安全距离的混蛋偏还要故意用少见的深沉语气刺激他敏感通红的耳朵:“这可不行,Josh……这事我们可做不完。”

 

有人从他的嘴角一路吻到耳边,然后忽然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说出的话都是黏黏糊糊的爱意。

 

“只不过这次首付打折。”

 

他们就像每一个进入酒吧厮混的青年人一样,在暧昧柔和的灯光下发狠的接吻,Josh老老实实地回应Wrench的热情,却又跟不上这急急的节奏,他的舌被对方勾缠着,仿佛被蛇绞紧了自由,他们交换唾液里都是甜腻的毒,将那些沉淀在空气里的酒气熏得更为馥郁。Josh不知何时软了腰,被Wrench压在了柔软的长沙发上吻到几乎第二次忘了呼吸。

 

隔了一个吧台的距离,那名对Josh还有些兴趣的女性还有些心思活动地瞧回来,却见到两人坐着的小隔间桌子上一只手颤抖的抓握着边缘,仿佛倒在椅面上的人正准备借力坐直身体,而这个企图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另一只大手拉了下去。

 

那只仿佛长了眼睛的碍事大手又一次从看不清下面情况的桌沿边伸了出来。

 

它角度精确地、姿势标准地对女人比了一个中指。

 

女人呛了一大口酒水,然后翻了个白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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